齐镇也痛哭流涕:“这奸妃……陛下呀,贵妃手里那扇子分明是我儿齐心的爱物!昔日重金得来,不肯许人,怎会流转到贵妃手中去了?必是贵妃见过我儿,更与那逆子说了什么!”
圣熙帝道:“既是逆子,做何混账事便与旁人不相干。”
“怎不相干?”齐镇仍旧是一副呜咽哭腔,“我那混小子是不学无术不求上进,可十余年来不曾独自离家!他……他若折在外头,我必与这妖妃舍命相搏!”
左一个“奸妃”,右一个“妖妃”,君王跟前全无半分忌讳。
圣熙帝的神色已阴冷到极致:“贵妃是朕的女人,帝王的枕边人,齐心怎敢觊觎?齐镇,你齐家真是好教养!”
魏贵妃惊望厉言之人,脸上渐白。
在场众人亦瑟瑟屏息。
章落白担心今日局面任其发展会不可收拾,齐镇一作抬首欲言之势,章落白即加大力气扣住齐镇脖颈,迫他低下头去:“齐将军酒后失智胡言,请陛下息怒。”
崔公公赶忙跟着劝:“万请陛下息怒!齐将军是……思子心切,故此酒后失态、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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