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魏贵妃恨得想亲自给雪闻清灌十大缸酒,那个人可怜什么,他根本就是自找的,可是明面上她恨得冠冕堂皇:“七尺男儿,堂堂皇族,不思为君分忧,更不思为国为民谋福利,镇日长醉,能堪什么大任?简直浪费粮食!死个妾就要死要活的,我看坊间的贩夫走卒都比他上进。”
忍冬尴尬提点:“娘娘慎言。”
“慎言什么?我就是瞧不起他啊。”
“嘘,娘娘快小声些!”居然慕蕊也是同样劝阻,“如今在帝城的仅有这么一位王爷,陛下又顾爱手足,万一传出去,陛下听见了该不高兴了。”
圣熙帝被蒙在鼓里,确是很将雪闻清这位兄弟放在心上的。
魏贵妃闭口不再言,诚然是为了圣熙帝。
圣熙帝在紫宸殿上,除了贵妃,不再传见旁的后妃,政事奏疏一概是搬进殿中批阅,只是后来,听闻纯妃哭了两日,他就下了一道口谕,让纯妃开始操持新岁前的宫宴。
照例,新岁前,是要设宴与群臣同乐的。
这事繁琐,若想做出些新意来,便是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是个磨人的活计,十分费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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