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上课前,收好摊位清完垃圾,楚与捏着厚厚一袋钱跟出走多年衣锦还乡似的。
距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也没急着回班级,楚与带谢荀往楼顶走,最顶层有个小门,锁头早坏了,就是虚挂上,轻轻一拉,就开了。
从小门上去是学校的顶层大露台,水泥面,大且空旷,学校禁止学生上去,楚与勾勾手指,猫着腰带他出了门立刻右转,绕过电机房,旁边有个小空地。
前面是天台的栏杆,后面背靠四方电机房,后面是墙,天然的形成一个四方小天地,唯一剩下的方向是学校的后面,山与田地呼应,郁郁葱葱,赏心悦目。
“你经常来吗?”看见楚与从旁边犄角旮旯拿出一个和家里一样的木头凳子,谢荀低声问。
“也不算常来,偶尔。”实在实在实在无聊的时候,楚与就会上来坐坐。
比如所有他爸不在家的大小节日。
与其回去路上看别人家万家灯火其乐融融,还不如坐在这看山看地陶冶情操。
话说回来自打谢荀转学过来,这还是第一次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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