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也没拆穿他,误会的那个大叔大早就拖家带口来道歉,煮了鸡蛋买了肉,还带了两瓶超过二十五的酒,也算诚意满满。
楚与和谢荀骑车回去,还是谢荀骑,他坐在后面,等到了昨天自己车壮烈牺牲的地一看,脱口而出一声:“靠!”
这就丢了?
才过了一夜,别说车轱辘,昨天飞出去的车把都没了。
骑到家,已经中午了,早上跟老师请了假,索性直接翘课,昨天好不容易串好的麻辣串在院子里孤零零的放了一夜,土豆已经从漂亮的浅黄色变成黑色,菜叶也都蔫巴了,楚与拿起来要去重新洗洗,被谢荀阻止了。
“洗洗就行,扔了太浪费了。”楚与又加了一嘴:“不用你吃,我自己吃。”
“不浪费。”谢荀一手握住他手腕,另一手把他手里的一大把串拿了去,看了眼后院:“给猪吃,一样。”
楚与知道自己抢不过他,也没动,琢磨半天他的话,开始饿狼咆哮:“你说谁猪呢?!”
楚振国没收道歉人家的东西,都是小误会,没必要,就留了一兜子煮好的鸡蛋,他把一百块钱小心的揣好放在兜里,然后拎着鸡蛋往东口走去。
谢荀临走帮儿子转交给他的,说他考试成绩好学校给的奖学金,楚振国一脸春风得意,有一种终于儿子长大都能给老子花钱的当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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