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镰刀的手想了想,左手换右手,右手又换了回去,来来回回好像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用似的,好半天才去弄院子里的其他杂物。
楚与乐了。
就知道谢狗花瓶身子,干活这种事,好看肌肉有个毛用。
他撸起袖子使劲鼓了鼓肱二头肌,看着使劲憋气鼓起一点的肌肉,啪一巴掌拍下去:“真不争气。”
他出去看了一眼锅,里面还有一碗没动的红烧肉,谢荀说留给楚叔叔的。
还算他有那么一点针眼大的礼貌。
出来家门,拿着衣服裹着不太保温的保温盒,去了隔了十条街的楚大爷家。
他爹喝酒就那几家,不是因为他专心,是其他没人爱搭理他。
楚父兄弟四个,属他最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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