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妈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下来一个二手缝纫机,决定挣点零活攒点钱贴补家用的时候,他爸把缝纫机拉出去卖了,说是给村口一家老人买药了。
那老人儿女六个,怎么也不用到他爸。
这个二手缝纫机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妈留下一封信走了。
一张纸全是写着对儿子的愧疚,只字未提他爹。
没有女人的家,一个不争气只爱喝酒的爹,楚与就这样自己跌跌撞撞长大,别人家都是越过越好,他爹能养活自己顺带没饿死他就不错了,在别人家一个个都过起来的时候,楚与家就显得越来越破。
不过他也不在意,每年养个鸡鸭鹅,够学费,家里还有一点地,到日子下地干干活,他爹偶尔去邻村干活,也够一年口粮。
今年更有盼头,成年了,可以寒暑假去城里打打工。
楚与想的美滋滋,洗完又冲了一会,哼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听的倚墙而立的人眼里宠溺都要溢出来,笑得天上的星星都不及半分惊艳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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