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是勇敢一点,就不会至死都不相见了。

        过了好一会,楚与头从膝盖抬起,手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眼泪,最后还自己惊讶了一下:

        “靠!这是眼泪吗?男人流血不流泪,一定是谢荀那个王八蛋惹祸我背锅,气的眼泪都蹦出来。”

        楚与去派出所报了警,说自己不小心把胖子打了。

        警察三十左右,看了他一眼,一脸桀骜不驯,说话一点没有认错的害怕劲,见惯各种叛逆少年的警察敲敲桌子:

        “确定是不小心?这酒瓶子砸脑袋可不是小事,要是人打坏了,你这就是故意伤害,要是人出事了,你这叫故意杀人。”

        杀人,这个词对于十七岁的楚与来说有点陌生还是挺有震撼力的。

        他呆滞了一会咬牙切齿慷慨就义似的:“人死了,我就以命抵命。”

        警察无奈,几个警察轮番给他纠正三观,各种案例,据他自首的时间已经过去三小时,如果真有事,早就收到出警指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