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怀真怒瞪了她一眼,“若说与突厥人勾结,此处嫌疑最大的是你。”
辛谧突然大笑不止,嬷嬷呵斥道:“辛司簿,皇后面前岂敢猖狂?”
皇后淡淡开口道:“莫要责怪,她是本宫的人。”
怀真突然觉得自己像只猴子,有些哭笑不得。
“不错,我本是长秋宫的宫女,十二年前奉皇后娘娘懿旨跟随元嘉长公主远赴突厥。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天不盼望着回到洛阳,回到娘娘身边。”辛谧激动道。
她膝行两步,上前扒住怀真的肩膀,苦口婆心道:“我知道殿下对皇后和抱善公主怀恨在心,所以勾结元嘉长公主想要报复。你害怕自己被派去和亲,所以和突厥人里应外合掳走了抱善公主。突厥人没见过公主,元嘉长公主怕他们抓错人,特意送了您一条项链以示区分,是不是?”
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怀真一时间无从分辨,但她知道只要没证据皇后就不能随意给她定罪,于是反唇相讥道:“你说的这些事我一件也没有做,我看是你反水投靠了元嘉长公主,怕在旧主面前无法交代,所以才想嫁祸给我吧!”
“娘娘,奴婢对您的忠心天日可表。”辛谧慌忙放开怀真,转向皇后重重磕了几个头,“方才奴婢找回怀真公主时她还戴着那条项链,可是更衣后就不见了,奴婢猜测一定藏在房间,请您立刻派人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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