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对劲秦卿也发现了。她犹豫了一下，斟酌着用词：“大姐，彤彤呢？”
秦芷一怔，下意识地看向扶着她的小女孩，对方懵懂的眼神让她心里非常难受。
一边本来想当背景板的楚溪晴无奈出声：“小雨，你带着那个小女孩出去玩玩吧。可以吗，大姨？”
秦芷点点头，拍了拍小女孩抓着自己的手：“空空，你跟姐姐出去吧。”
被叫做空空的女孩犹豫了一下，有些不舍得奶奶，但也想不出拒绝的话语，便乖乖走到了楚清雨的旁边，嗫嚅了一阵才道：“姐姐好。”
楚清雨主动抓住空空的手，抬起头对楚溪晴扬起一抹开朗阳光的笑：“那大姐，我就先出去啦！”
楚溪晴点点头：“记得‘照顾’好小妹妹，你可是姐姐。”
聪明的楚清雨听出姐姐的话外之音，连忙举手保证：“我一定会让妹妹开开心心地回来的！”
说着她就拉起空空跑了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等两个女孩的身影消失后，秦卿垂下眼帘，“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彤彤呢？那个孩子……是彤彤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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