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攻击力。”略微思索了一下，楚溪晴便肯定地道。她大概猜到了，这些所谓的仆人就是精神体了。
但正常的精神体无一不拥有强大的实力，如果许非零说的是真的，她升个阶就能得到一个精神体的话，那也太可怕了，所以这些精神体必然有着一定的限制。
如她所想，许非零点了头：“是的，我目前所拥有的六个仆人在他们不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时，所拥有的力量和我觉醒前差不多。”
“六个？你不是八阶吗？”楚溪晴抓到了关键词，“还有觉醒前？你觉醒后体质反而下降了？”
但这一次许非零却没再回答她的疑问：“您的问题我都可以提供真实的答案，但我要确保您在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不会把我丢到一边——虽然零琉说您并不会这么做。”
“那你得确保自己有用。”楚溪晴淡淡的道，“如果我真想满足我的好奇心的话，相信我，我有十几种方法让你乖乖开口。”
许非零沉默了一会，一直平稳毫无情绪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几分无奈：“好吧，一切先从我的异能来由说起。”
“您可能会不相信，但当初我觉醒的时候，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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