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
杜思英接过面纸，胡乱地擦了把脸。
她抬头看向和自己说话的云昭清，愣了一瞬，才讷讷道了声谢。
或许是因为云昭清的美不具攻击性，或许是因为她之前的出声安慰，这是第一次杜思英对比自己美那么多的同性没产生嫉妒的情绪。
云昭清笑着点头。目光从杜思英身上移到了身旁的唐雪身上，触及到她还抓着砍刀的手时，目光顿住。
她盯得直白，唐雪立即就感觉到了，眉头微皱，睁眼回看云昭清，注意到她视线，只当她看的是自己的刀，问也不问，不打算理会她。
云昭清看的其实不是那把救了自己一命的刀，而是唐雪握着刀的手。
那手白腻纤细，和还沾着血的刀形成鲜明对比，有一种怪诞的美感。许是因为刚刚挥刀砍向丧尸时用的劲超出了所能承受的范围，现下正在颤抖着，一看就知道不大舒服。
“你的手好像不舒服。”
“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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