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匕首,接过新亭侯刀以后,气势已泄。
因为张飞积威太重,其实张达心里打鼓,已经不敢下手了。
又不想在范疆面前丢了面子,张达只得硬着头皮举起短刀,颤抖着双手,一寸寸往张飞的脖子落下。
就连旁观的范疆,都紧张得双拳紧握,手心冒汗。
眼看刀刃离张飞的颈部不到一寸,张飞虽然鼾声如雷,但感觉非常灵敏,刀刃迫近,让他肌肤受到刺激。
睡梦中,张飞以为是被蚊子叮咬,举起蒲扇大的手掌,一巴掌拍了下去。
大概是天意如此,张飞的巴掌,刚好打在刀背上,手落刀落,无声无息,锋利的新亭侯刀,居然如切豆腐般的,把主人张飞斗大的头颅切了下来。
张达面色苍白,浑身虚汗,全身乏力,软倒在地上。
既然张飞已死,一旁的范疆表现并没有失常,他顺手拿起一块黑色包布,把张飞的头颅包好,背在背上,拉起张达的手,就要一起离开。
范疆冷静非凡,离开前抬头一看张飞的无头尸体,觉得容易被发现,就拉起被单,把张飞整个盖住,看起来像蒙头大睡的样子,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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