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儿子的房间里,地毯之下,还留着深深的、比那张挪到墙边的小床要大得多的双人床印痕。
“果然……老张的担心是对的。”
殷正亮教授叹息着放下地毯,心情一点儿也没有因找到佐证而放松,反而更加沉重了。
跟了他一路的齐天到这功夫还是一头雾水“教授,这是……这啥啊?”
“有人被蒸发了。”殷正亮教授简洁地道,“伊莱男爵家不好说,他们家人口本来就少。那个世袭治安官的奥布里家,和这个开家具厂的摩根家,都有家人没了。”
齐天“??”
“奥布里家的车库,是住宅的格局。”殷正亮教授道,“内隔间应当是卧室,外隔间是客厅起居室和厨房,阁楼杂物间,厕所和浴室是跟奥布里一家共用的、两栋房子中间那个小木屋……马车应当是停在院子里,秋千和房子中间那块空地。”
齐天一脸震惊。
“从车库外墙面的墙皮剥落状态来看,那间建筑应该落成有十年以上了。维斯福特·奥布里十一年前两次到守夜人那里报案,应当是在那个时候隐约感觉自己的亲人不在了。”殷正亮教授再次叹息,“但有某种鬼东西干扰了他的思想,让他有苦说不出,只晓得本能地找守夜人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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