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微白,神色间闪过一瞬间的慌乱,又迅速调整过来,色厉内茬地低吼:“住口,我可不是那种怕事的废物!”
“你最好不是。”女人冷笑了一声,又将视线转向街面上,脸上满是不甘。
“琼森太太,你在家吗?”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和妇人呼唤声,窗前的夫妇神色微变。
男人迅速回到床上躺下,女人整理了下鬓角的碎发,冰冷的声音变成带着几分疲倦的正常嗓音:“在的,等一等。”
一边回应,女人一边跑出内室,去客厅开门。
中心大道的廉租街区,房间的规格各有不同,不过大多都是两居室、带一个或宽或狭的小阳台,逼仄但独立的厨房和厕所。
女人打开门,站在走廊上的,是位同样脸颊凹陷、脸上洋溢着温暖笑容的妇人。
“日安,琼森太太,你先生有几天没有去上工了吧,他的腿好一点儿了吗?我家的孩子领了些土豆粉回来,不介意的话,拿一些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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