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们都吓坏了,温柔点!”另一名干员走上来,朝女奴们挥手,“嗨,到这边来!”
梅随着其他人跌跌撞撞地跟着这名干员穿过数个嘈杂的行商营地,被带到打手们值夜的木楼前,交给兽人族的女民兵。
和梅一样被带到木楼前来的奴隶有百多号人,少部分是女人,大部分是青壮年男性;所有人都被今晚的异变吓坏了,很多人被带过来后甚至会麻木地按着被奴隶商人调~教出来的习惯,耸着肩膀、垂着脑袋,自觉地排成队列,温顺地蹲到地上。
兽人族的女民兵们不久前也跟这些可怜人是同样的命运,并没有出声纠正他们的行为,只是沉默地将女性和男性分开,分发毯子、让所有人都坐在毯子上。
暂且安顿好人,有过被奴役经历的兽人族女民兵又在人们中来回检查,将身上有伤势的人带出来。
梅并没有挨打,但与她一起的那两个遭遇性~侵的女人中,其中一位在遭遇侵害时曾经稍微反抗了下,面部、手臂、大腿上都有在火光下尤其触目惊心的伤痕、伤口,头发也被揪掉了几大块。
兽人女民兵把这位一身伤痕的女性搀扶到火堆边,喂服炼金药水后又拿出医用棉花,先用药水轻轻擦拭清洗伤口,再涂抹上药粉,贴上医用胶布。
用药水擦拭伤口时,这个极力压抑着抽泣声的女人痛得浑身哆嗦,兽人女民兵见状,又从药箱里摸出结晶状的白色糖块,让她含在嘴里镇痛——用甜味冲淡疼痛,也是兽人族被解救后获得统一安排治疗期间自行摸索到的“经验”。
又有个脸色灰败、身上那件破烂套头衫的背部满是血痕的男人被兽人族女民兵从人群中找出来,由两个女民兵合力架到火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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