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所在的卡座有数名女招待作陪,与安德烈同来的,还有三人。
两个是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在附近卡座上落座的哈尔只眼角余光一扫,就判断出这两个公子哥武力不会强过干农活的农妇。
第三人,哈尔就有些看不穿了。
这人戴着舞会上用的半脸面具,只露出小半个下巴,身上套了件极其宽大、松垮、特别像睡袍的外袍,披散着一头淡金色长发;因是坐姿,又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之故,一时间辨别不出男女。
“这是谁?”
哈尔一脑门的问号。
又观察了会儿,发现这个戴着半脸面具的人与安德烈和另外两人并很不亲近,很少开口说话,只有安德烈看过去时才会点点头,吝啬地吐出几个字。
“算了,看上去也不像是有威胁的人。”哈尔琢磨了会儿,不舍得放弃机会,放下酒杯,起身整理了下衣领,离开卡座,像是准备去上厕所。
经过那两名护卫身边时,哈尔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其中一人,惊愕地道:“咦,你是……”
正与女招待调情的护卫别过脸看向哈尔,上下打量了会儿他,“啊”了一声,想起他来了:“哈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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