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的身影看不见了,船长才扶住船舷扶手直起腰,总是堆着糜烂谄媚笑脸的老脸少有地露出复杂神色:“那小子听了太多肤浅赞美,得意忘形了……哪怕觉得客人可怕,又怎么能让人看出来呢?”
船长的低语声很轻,离他很近的的水手大副都没有听清。
刚走下舷梯的一位戴着系丝带的扁帽、穿着盖过小腿长裙的年轻女士,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样,微微侧头,隐晦地往客船二层方向看了一眼。
“汉娜?”
前一位走上码头的妇人回头招呼了一声。
“来了。”戴着丝带扁帽的年轻女士露出个明快的笑容,快步跟上妇人。
“你这样年轻的女士独自出行可是很冒险的事呢,汉娜,让我的表弟送你进城吧,他刚好也要去城里。”妇人看上去与年轻女士十分熟悉,笑着道,“我就不跟你们去了,难得回来一趟,得多陪陪我母亲。”
妇人身侧,拎着三人行李箱的年轻男人适时对汉娜微笑点头。
“那可就太感谢你了,杜克太太。”汉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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