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和潘西没去管那些年老色衰后流落街头的游莺,走街串巷地搜寻或明或暗的娼~馆,一家家标记过去。
到得天亮,三兄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下榻的旅馆碰头。
“上次打威斯特姆时,咱们明明没用这么辛苦。”累得够呛的哈尔忿忿不平,“杨这个混蛋,对我们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塔特尔和潘西没力气搭理他,往床上一瘫就不动了。
这一夜无眠的,自然不止哈尔三人。
烈阳教会的白袍神官,收到荒原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便钻进了祈祷室,一整晚都没出来。
这位烈阳神官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教团会败,他就是万万没想到教团会败得这么惨……
经此一事,烈阳教会在因纳得立领地颜面扫地不说,至少几年内传教工作是不可能开展了——在人们忘记这事儿之前,白袍神官丢不起这个脸!
到天亮,白袍神官从枯坐一夜的祈祷室出来,面对着紧张忐忑的几名年轻牧师,幽幽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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