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听我说。”瓦格纳艰难地开了口,“阿德拉三世的管家古尔德先生,今天一早离开威斯特姆回去了。停留威斯特姆的这几天里,这位古尔德先生从未召见过我……我只能遗憾地对大家表示,我们这些人,或许已经被放弃了。”
刚还欢欣鼓舞的年轻士兵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些因纳得立本地的良家子,有的出生市民家庭,有的出生周边乡镇,年纪最大的不超过三十岁,最小的才二十出头。
城防军是相对纯粹的军事单位,士兵们内部的气氛不像其它官方部门那么勾心斗角,但要说大家都纯净得不懂内部斗争,那也是不可能的。
像瓦格纳这样的士官还罢,再怎么不被顶头上司所喜,起码还能干到退休,领到大笔退休金颐养天年。
普通士兵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每三年一次的退役季,总会有部分倒霉蛋被新兵挤掉,痛失正规军那接近中产的年收入、拿着最后一笔遣散费灰溜溜走人。
一旦被迫退役,瓦格纳这样曾经有着一定社会地位的士官若是懂得钻营的话还能跑到小镇上去谋求个治安官的职务,普通士兵的选择就很少了……要么去当朝不保夕的佣兵,要么泯然于众人、重新捡起祖辈干过的维生活计。
士兵们显然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惨痛后果,有的迷茫惶然,有的痛苦地低下头。
瓦格纳再次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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