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个邮递局的小雇员,再害怕再担心也没什么用,浑浑噩噩地交接了信件包裹、把要送往威斯特姆的信件都装上车,在本地雇员们的异样目光中出了因纳得立邮局。
南大街的杂货铺,本的妹夫看见邮局马车便兴奋地从店里迎出来:“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波沙,说是中午能把货卖掉就能把货卖掉……嗨,哥们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波沙强打精神下了马车,“卖了多少钱?”
本的妹夫把波沙拉进店,抱了个装满铜币的小钱箱出来。
沉甸甸的钱箱拿在手上,波沙心里的紧张不安顿时消了大半,脸上露出笑容来。
“还有个事儿,有人想搭顺风车回威斯特姆,车上坐得下吗?”本的妹夫又道。
“坐得下。”波沙立即点头,送上门的额外收入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本的妹夫帮他们处理“私活”要收两成的劳务费,帮他们拉顺风车客人也能有铜币入账,这个胖墩墩的中年男人跑去看了下邮局马车里的空位,便立即把他的儿子叫来,让儿子去请那些希望能找到马车前往威斯特姆的乘客。
威斯特姆并没有像样的支柱产业,年轻人在镇里找不到生计,到因纳得立打工就是最好的出路;这次想搭顺风车的几位乘客便是威斯特姆镇上的人,波沙都能叫得出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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