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民兵B发出比民兵A凄厉得多的惨叫,酒杯掉到地板上摔得粉碎。
这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同屋的队友就算是个死人也该注意到了,不管是喝酒喝嗨了的、打牌打上头的都停下了动作,茫然、不解、烦躁、恼火地往他们看来。
民兵AB步调一致地同时指着窗户方向,哆嗦着嘴皮子半天也没能说句完整的话来。
骂骂咧咧的酒鬼赌鬼们齐刷刷转头看窗户……
骂声忽然就停了。
这帮赌/喝得忘乎所以的赌鬼/酒鬼,一个个呆滞地看着窗户方向,眼睛瞪得溜圆,嘴巴越张越大。
没等这帮被熬夜和酒精摧残得反应慢半拍的家伙们反应过来,窗外,又冒出来第二具骷髅,第三具,第四具……
短短数秒间冒出来十余只骷髅,把一米半宽的窗户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些满身泥土的、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挤在窗前,黑洞洞的眼眶麻木不仁地瞪着屋内的人,数不清多少只骨爪整齐一致地、有节奏地拍打窗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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