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起来确实也能很恶劣的熵不增首先打出第一枪,她不冒头,只举起手,用手指骨一下一下地轻轻敲窗户玻璃。
屋内很吵,发酒疯的、边打牌边骂人的民兵们指定听不到这种轻微声响。
熵不增也不急,很有耐心地轻敲数下,才加重力道。
有节奏的、逐渐加重的敲击玻璃声响到十几声时,一名没有喝太多的民兵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停止与好友交谈,茫然地抬眼四顾。
“嗨,干什么呢?”与他谈话的民兵B不高兴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儿,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
“奇怪,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你没听见吗?”这名还比较清醒的民兵A道。
“哦噢?你指什么,女人的呻~吟吗?想女人就去街上,威斯特姆什么时候缺过这个!”与他谈话的民兵B放肆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民兵A摇头想说什么,面色又微微变了变,“嗨,伙计,快听,这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只听见山姆放了个屁,哈哈哈哈!”
民兵A再度摇头,不指望这个醉鬼,自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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