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而后才发现对方根本看不到他摇头,于是道:“不行,此地万法不存,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徐彩凤道:“宗主,我也担心菲菲,我与你一起吧!我不要你保护。”

        远处的公孙无我道:“唐宗主,遇事不惊,方能从静中观事;遇人不燥,方可从闲处看人。”

        唐柏闻言一愣,少年时,夫子曾教过他很多道理,只是时间越长,忘记的也越多。

        他深吸了口气,想要平稳自己的心态,但发现越是想要静下心来,却越是静不下心;所谓的遇事不惊,只不过是事不关己;所谓的遇人不燥,只不过是人不自亲。

        此时他的心情,就像一座山峦压着,再加上无穷的黑暗,仿佛将心中的大山在无限的放大,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等待,仿佛可将时间不断凝固。

        唐柏不断的呼喊着燕菲菲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担忧。

        约摸过了茶盏功夫,唐柏的耐心终究被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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