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唐柏对燕菲菲说道:“撤去第十子,陈安平承受不了棋局的威力。”
燕菲菲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
这落子也分先后,她每落一子,不得不‘再观’一次脑海中的棋局;听到唐柏说话,不由一愣:她随意落了十子,自己没有半点感觉,陈安平怎么就承受不了了?”
她朝陈安平看去,只见陈安平身上散发着腥红的光芒,额头汗如雨下,脸色狰狞,正咬紧着牙龈,仿佛在承受非人的痛苦。
她大吃一惊,忙将棋盘上的第十子抓在手中;见陈安平脸色一缓,便放下心来。”转而看向唐柏,正想说话,又见唐柏左半边身子似熊熊燃烧的烈火,散发着灼热的火光;右边身子,却结着一层层洁白的冰霜,如同一个冰人;而后,一条淡淡的金线,以他眉心为始,自鼻梁往下,一直往下延伸,仿佛一柄金色的宝剑,一剑将唐柏劈成了两半。
看到这样的唐柏,燕菲菲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唐柏,你怎么了?”,说着,伸手就要去推拉唐柏。
唐柏却是突然开口道:“菲菲莫动!”
唐柏的声音很怪异,明显只有一个声音,但听起来却又像是男女混合的声音。
燕菲菲手指停顿在了唐柏的身前,嘴里焦急的问道:“唐柏,你到底怎么了?”
其实唐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使唤出的阴阳道意,本是海渊兽体内的神化大道,被《莲花经》吞噬了大部分,后归于唐柏体内;但唐柏并未领悟其中大道真义,也未筑就阴阳道基,这样的情形,就像一个人拿着一柄剑去劈柴,自然挡抵不了陈安平的血魄之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