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瞄‘喵呜喵呜’地叫唤了几声,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像是用‘外语’在骂唐柏他们。
唐柏道:“你再喵呜,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玉瞄这才张口道:“这关玉瞄什么事,是你朋友自己要去惹这条‘臭水沟’,它还没有成灵,你们掠夺它的灵性,就是抢夺它的造化;它自然会反抗。”
唐柏看向被燕菲菲扶着走过来的徐彩凤道:“彩凤仙子,怎么回事?”
徐彩凤道:“我在这条河水之中感应到了至阴大道,与我筑就的道基相合,一时忍耐不了,便想与之合道,是我唐突了。”
唐柏闻言,叹了口气,道:“修道者,需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者无为;不知者无用。”
燕菲菲白了唐柏一眼,道:“有话说话,别在我们面前咬文嚼字,买弄学问。”
唐柏道:“这是我年少之时,夫子曾经教我的道理。”
燕菲菲本想什么狗屁道理,但听他说起夫子时,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那个手执书卷、一脸执拗的老头,一时之间,便没有了说话的兴趣。
徐彩凤倒是听懂了唐柏话中的意思,唐柏其实就是想告诉她:道是需要去领悟的,领悟到了,便是知‘道’了;领悟不到,便不会知‘道’。知‘道’无为,便无可不为;不知‘道’,无用,便是真的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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