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十九一咬舌尖,张嘴吐出一口心血,喷在剑尖之上,大吼一声:斩。

        沒有光华,也无剑意,剑尖一斩,如砍柴人一刀砍断了木柴。

        洁光的翅膀化成了无数光点,散于祭坛之上。

        剑十九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身体也颤颤巍巍,仿佛一阵风也能将他吹倒,他收宝剑,又收了悬浮眼前的小截剑尖,头也不回地走下了祭坛,走出了石塔。

        春花秋露,夏雷冬雪,眨眼又过了两年,唐柏依旧在与祭坛的意志争锋。

        八年,八年时间弹指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在唐柏的身上,他的相貌,衣着,发型,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岁月避开了他,无法改变他分毫。

        但在唐柏的识海中,无穷白光蔓延,白光中的巨人身影也使越来越真实。

        唐柏抵抗得越来越吃力,心中仿佛有一个人不断的在说:“臣服,做他的奴隶,就会得到解脱,得到永生。”

        每当他要臣服时,他的心又有另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自己:“保持初心,不变初心,心不自迷,人不自迷。”

        唐柏一直在坚持,这种坚持来自于他的一阳之念,来自他的灵魂,来自于他疯狂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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