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无聊时,唐柏将噬魂曲的皮卷研究了许久,可惜他不是很懂音律;糊乱的吹了几次,而后就将玄老从房间中吹了出来,他古怪而疑惑的看了唐柏道:“你是大衍宗的弟子?”
唐柏道:“是的,进入衍宗修道有一年之久了。”
玄老道:“那你身上为何有很浓郁的血煞之气?还有这种噬人生魂的魔曲?”
唐柏道:“这是我的秘密,每个人都会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说是吗?”
玄老张了张嘴,没有再说,有些意兴阑珊的回了房中。
唐柏看了看手中的竹笛,自嘲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自己吹的是魔曲,只是他没想到用一只普通的竹笛,也能被人听出来,想来此曲定是不凡。而后他又拿出骨笛,试着滴血祭炼。
血滴滴落在乳白色的骨笛上,就像滴在一块普通的白玉上,只是留下一丝血液的痕迹,又滴落到了地上。
唐柏心中有些不解,大多的法器都是以血为祭的,因为血是心的养份,心是人的中心。
身体是有形的,意念是无形的,心就像是’道’,万法归一方称’道’;心是‘有’与‘无’的连接点,就像太极图的那条完美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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