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恭敬道:“回长老,弟子姓唐名柏,入宗门已快一年了。”
赫连英雄将书籍又翻看了几页,然后将书籍放在木桌之上,看着唐柏淡淡道:“一年时间能有如此修为,天资不错。”
唐柏道:“是宗门功法高深玄奥,弟子才有机会踏入修行之路,虽有寸进,但修为尚浅,当不得长老夸赞,还需长老多加指点。”
赫连英雄皱眉道:“你需记住,修行与做人都需踏踏实实,别一嘴的油腔滑调,阿谀奉承。”说了唐柏两句,这才恢复平静,续道:“我观你气血旺盛,筋骨强韧,恐怕不仅是血池沾了因果,还练了魔功吧!”
唐柏闻言,心中一凛,沉吟了少许时间,才缓缓的道:“长老明查,弟子不敢谎言,确是情非得以。。。”他将如何练习巫体大法的因由序述了一遍,偶尔夹一两句谎言,听上去倒也合情合理,辩不出真假,说完之后,静立一旁。
赫连英雄听完唐柏的序述,微眯着眼,一时沉默不语,右手的食指无意识的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似无意,又似有意。
房中突然又变得十分的压抑,指尖与桌面接触的的声音不断的传入唐柏的耳中,如敲打在他的心房,心跳没来由的变慢了许多,就连呼吸也变得极不顺畅,似要窒息了一般。
唐柏不由大惊,不断的调整呼吸的频率,但越是如此,越是难受,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制着他;就在唐柏快的坚持不住的时候,赫连英雄突然停下了敲打,然后盯着唐柏道:“如此说来,当时确是无奈之举,甚好尚未入魔,也未曾为恶。但晓是如此,也需往功德殿诵经,冲和阴怨,纯净恶念,去了因果。”
唐柏刚平复呼吸,但还是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自己身上,又听赫连英雄如此说话,心在着急,正想辩解,却又听赫连英雄缓慢的说道:“然有一事,需你去办,你若办妥,来日我将你血体内的血煞之气炼化,如何?”
唐柏闻言,不由松了口气;虽不知对方有何事需自己帮忙,想来也不是易与之事,本能想要反驳,但看到赫连英雄那平静的双眼,突然闪过一缕凌历的杀意,他不敢任性,心中虽然无奈,但还是恭敬的道:“全凭长老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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