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摇了摇头,那人偏收了笑容,走了。

        唐柏不知道’小春风’是谁,但他去屋舍时,在隔壁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在穿衣衫,她明知道唐柏在偷看,却一点也不在意。

        唐柏的房间很臭,也许是毛老头特意安排的,不懂规距的人总要多吃些苦头的。

        房间不大,屋角的一个木楔子上挂着一盏油灯,一根粗绳绑着的火折子挂在木楔上;边上靠窗之地,有两张木床,床上铺着半旧的被褥;右边床上的被褥乱做了一团,想来有人占了先。

        被褥有些潮湿,散发着霉味,离床不远,有一桌一椅,桌子上已有薄薄的一层灰尘,有些时候没人清扫了。

        唐柏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如仙境一般的大宗门,竟然有如此破烂的地方,这让他有些失望。

        将杂役的衣衫放于左边的木床,坐在床沿,刚将那本记载门规的小册子翻了两页,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唐柏将门拉开,门外站着他刚才偷看穿衣服的妇人。

        这妇人说不上好看,却也不丑,身材丰膩,特别是胸部特别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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