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张了张嘴。
毛老头出了厢房,又叫道:“阿吉,阿吉,你死哪里去了。”
阿吉出来了,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提着个酒坛子,揉了揉眼,再睁开,好像想看清站在他面前的毛老头;他用力按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清醒,所以他清醒了。
毛老头道:“你带这小子下去,北角那片地给他负责。”说完,躺回树底的长椅上,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阿吉已经习以为常,将坛子里的酒喝完,就朝门外走去。
唐柏跟着走出院门。
待两人出了小院,毛老头又睁开眼来,喃喃自语道:“不知哪来的穷小子,一点规矩都不懂,不知庞执事怎么搞的,一些阿猫阿狗全丢我这里来。”说完,从腰间取下洒葫,轻轻的摇了摇,小喝了两口,又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的嘀咕着,慢慢的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阿吉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问道:“你没钱?”
唐柏摇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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