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观起唐汝庭之相貌,心中畏惧顿消。
庞执事轻’咦’了一声,看了唐柏一眼,连道两声’有趣’,偏又看起了经书。
唐柏平静心情,将浮于虚空的铁牌抓入手中,只觉铁牌温热,似铁似木,不知是何材质所造。
他从腰间抽出菜刀,食指于刀锋上轻轻一抹,微痛之后,鲜血滴落于铁牌之上,扩散而开,沿着扭曲的字符,像一条细微的溪流。
待到’唐柏’两字被鲜血染红,一道极淡的红光自铁牌上射出,消散于虚空,须臾,唐柏仿佛看见了一张网,而自己化成了网中一根线,与无数的线纵横交错,形成结,化成格。不知为何,他感觉身上多了一道无形的枷锁。
庞扎事点了点头,而后朝门外吆喝一声,又见一个十二三岁的背剑少年前来,问道:“师兄,有何事吩咐?”
庞执事道:“麻烦师弟将其送去服役。”
那少年道了声是,而后领着唐柏去了偏殿,领了三套杂役衣衫,鞋袜,还有一本写满了门规的法册;然后又穿过楼亭,转转折折,来到一片开阔的广场之上。
少年站定,抬头看了看高空,突地一声清啸,其音尖细绵长,直冲云端而去;待其音尽之时,空中传来一声鹤唳,而后一只巨大的白鹤俯冲而下;落地之后,火红的双目极有灵性的瞧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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