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忘了许小三交待唐柏修行巫体大法的事情。

        庞执事’哦’了一声,嘴里念叼了几句经文,方才放下手中经书,瞧了唐柏一眼,道:“小三难得开口,这个面子要给,你回去告诉小三,她欠我一个人情。”

        冷青衫道了声感谢,声言必将原话带到,又道了告辞,偏不再搭理唐柏,转身离去。

        唐柏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开口,回转头来,见那中年道士正看着自己,偏也学着冷青衫的模样,行礼叫了声:“庞执事!”

        庞执事微微点头,问道:“姓氏、名字、年纪、何方人氏、家中可有亲人?”

        一连窜的的话语,如机器发出的声音,听不半点感情的色彩。

        唐柏心中虽然忐忑,但他不喜这人说话的语气,强忍着不快,说了姓名年纪,道了家乡何处,他没说自己已是孤儿,因为慕容秀秀与唐兴俊一直活在他心里。

        庞执事并未多问,从桌上拿起册籍,从笔架执起金笔,将唐柏的名字年纪登记其上;又从桌上拿起一块幽黑铁牌,执起金笔,有如刀剑,刷刷刻写;每刻写一笔,唐柏都能听到‘滋滋’声响,伴有细微青烟,如粉团儿在滚烫的油祸中煎煮。

        铁牌上很快刻出‘唐柏’两字,十分扭曲,不像是文字,反像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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