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半个多时辰,风浪变小了一些,船也平稳了许多;唐柏才松了口气。
燕菲菲却惊慌失措的道:“唐柏,货轮会不会沉,我。。。我不会游水,怎么办!怎么办!”
颤抖的声音证明她内心的恐惧,在茫茫的大海中,她感觉自己就是俎板上的肉,无处可逃。
唐柏不会安慰女人,也不会安慰女孩,所以他沉默。
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就像一个铁箍在不断的紧缩。
他不能再沉默。
“放手!”
燕菲菲并沒有放手,而是抓住了他的衣服。
两人摇晃着出了舱房,摸索着跑到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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