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笛安成为朋友,单纯是因为我撞破过她在宴会上偷偷擦眼泪。
看别人的狼狈时刻,不是成为敌人就是成为有秘密的心照不宣的朋友,我们则是后者。
笛安撑着精致的下巴,随意一靠就是慵懒优雅的姿势:“……我最近找到个好玩的地方。”
我没在意:“什么?”
“按摩城。”
我转头,仔细一看,确定她神色不变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
“……嗯。”
“有机会一起去。”
“行。”
神奇的是,在酒吧我居然开始补眠,笛安值得信任,所以我睡得很放心,昂贵的皮质沙发靠着也非常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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