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扒拉我。”韩起然声音很闷,带着酒气,“我再也不能让你走了。”
解煜只能僵着身子任他抱着,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轻轻拍拍他的后背,韩起然死死搂着,突然松开手,把头扭到一边,哇得吐了。
他一边吐一边哭,完全不知道是喝多了哭还是借着喝酒才敢发疯,“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那个傻逼骗我...说你死了,我说你没死,他还打我,当时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韩起然来来回回不停地重复死了这两个字,解煜的‘死’是他挥之不去的痛处,他重复一遍又一遍,自虐一般,为了惩罚自己之前什么也没来得及做。
他总是想尽可能让旁人规避痛楚,可从联邦城乃至眼前的韩起然都在用事实告诉解煜,他没做到。
韩起然又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可我就知道你没死....”
解煜知道说什么也晚了,索性不再言语,他俯下身,半拉半拽试图把韩起然给扯上楼,可谁知他蜷在楼梯边死活不动,吐完以后韩起然其实有点清醒,但又很恍惚,于是抱着柱子保持平衡,并且不断念叨,“我灯呢?我要我的灯。”
解煜以为那灯是韩起然什么重要东西,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点荧光,他走过去把灯捡回来放到韩起然手里,
那是很老式样的孔明灯。
解煜从来没想过在这样的时代能看到如此古老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