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走在料峭的悬崖边上。
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是我的错,长官。”解煜垂下眼睛,掩去了其中的神色,
“如果负责监察敌情的有关部门能在导弹光临前发出信号,而不是在那东西都炸完了才拉响警报,可能就用不到防火墙了。”
他看向所有人,“防火墙是最后的手段,你们不能指望我什么都干。”
人们感觉到年请准将语气的轻松,他们为了安逸和权力可以变得很敏感。他们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
平静付出的人终于也有累得受不了的时候。
有什么东西变了。
“保护群众是你的职责。”有人不着痕迹得斥责,却不知道连自己也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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