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呐呐道:“怎,怎么了?师叔。”
张昊摇头叹息:“你最近好像很倒霉啊。”
安德莉亚听得想哭。
她活到现在,前二十年里虽也遇见一些麻烦,但危及生命的几乎没有。
可从帕斯城的事开始,她这短短一年左右的时间,就连续遭遇各种危险。
特别是最近两次,无论是那个完全超出常人的剥皮医生,还是今天这五十个堪称军队配置的袭击者,这种巨大的危机她从没遇见过。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这两句话的工夫,外面突然响起了枪声。
安德莉亚心神不宁,不禁在窗前向外看去。
张昊善意地提醒:“你确定,大晚上的,你站在明亮房间的窗户前,不会被对方一枪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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