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被深渊能量侵蚀后的人，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最后会变成深渊能量控制的傀儡，为深渊进一步侵蚀水蓝星做出巨大贡献。
这是全水蓝星人的事，张昊可没打算把它全担在自己身上。
黄岚山这人不错，黄家姐妹也基本通过了他的初步考验。
几年下来，黄武曌和黄淑仪的各种行为表现他都有默默观察着的，他给她们的好处，也是随着信任和欣赏逐渐提升，而不是脑子一热就大发好处。
嗯，好吧，对于水蓝星的人来说，他给黄家姐妹的好处已经足够多了。
但黄家姐妹的态度才是关键。
私下里不把他这师傅当回事的人，那真就只能当个名义上的徒弟，作为纯粹的跑腿存在。
张昊在大庆对那些武者干过什么，对黄家姐妹也干了差不多的事。
当然，只是音频监控，小视频啥的还不至于。
加上达科塔的精神力检测，黄家姐妹属于可以给予一定程度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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