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岚山拿手指点点他：“好，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有新货，就开始淘汰过时产品吧？”
张昊耸耸肩：“我只是不想那么麻烦地去维修它们，毕竟我这里没多少它们的配件，你知道战机这玩意儿娇贵得很，一不小心就要大修。”
黄岚山也就随口说说，要是肯定要的，他们一直就想着弄到原型机来对比着生产。
“这批原型机你准备换什么？”黄岚山问道。
张昊摩挲着下巴：“先不忙，我是个很有诚意的……嗯人，飞机你们先拿去。过段时间我再联系你。”
黄岚山警觉地道：“你可别事后才找我要什么敏感的玩意儿啊？上次你那火箭弹，现在上面都还有人在争论，说是不是给你的口子开太大了。”
张昊翻白眼：“你可拉倒吧，我这是支援祖国建设懂不？弄不好明年我就不需要你们什么武器了，就说那战机，我不是不能生产，只是懒得浪费时间而已。”
他想了想，拍拍黄岚山的肩膀：“黄总啊，你和萧总回去告诉某些人，我呢，之所以选择和大夏交易，纯粹是不想便宜外国人。但我拿出了那么多诚意，有些人要是还是觉得不满足，那我以后亲自上门去和他们商讨，也是可以的。”
黄岚山紧张道：“别，只是有些人比较保守一点，没人怀疑你的，这点我能保证。”
他才不敢放任张昊的这种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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