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道：“就是你想的那种，网文里提到的那种天地灵气。没有这种能量，再怎么修炼也就是你这程度。”
黄岚山突然顿了下，皱眉思考起来，他想到自己的两个侄女，她们可比自己强多了，难道……
张昊继续到：“天地灵气在这个世界几乎没有，要是想弄点出来强化个一两人，那还有点可能，但想大规模弄出天地灵气，那真心不可能。”
黄岚山压低声音：“怎么弄？”
张昊呵呵：“你找到个维度空间的裂缝，要是对面刚好有天地灵气，就会逸散过来一部分，你们有收集的方法，那就能把它保留下来一部分。另外，诸如什么野山参之类的，几百年的估计也有点天地灵气在里面，但是想弄个你这样水平的高手出来，先准备个几十根，再修炼几十年吧。”
黄岚山无语。这谁用得起？价值上亿的药材，还要修炼几十年，有那功夫有那资源，用得着培养一个人？
张昊看着他的表情，笑道：“所以我说对你们没有意义，因为不具备普遍性。”
他停了下，说到：“即便我给你们提供部分带有天地灵气的药物，那我想它们最后也不会用在士兵身上，而是某些大人物身上。别否认，吃了能多活几年的好东西，他们检查得出来。我自己要是发现这种东西也自己留着吃，这不丢人。”
黄岚山哑口无言：他要是有，也不敢说自己不想吃。
张昊拍拍黄岚山的肩膀：“放心吧，用雷神之锤装甲虽然麻烦了点儿，但胜在成本较低，你们也能控制。真把人弄太厉害了，能在天上到处飞，你们不怕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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