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考虑,但绝不会在短期内真的抛售,既然要赌就要赌到最后,距离他的心理价位还有三美元出头的上涨空间呢,这时面带微笑摇头:“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再相信我一次吧,只要这回赚到,我们就真的赚大了,到时候绝对给你一份丰厚的年终奖金,记得帮我把公司管好就行,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没空打理那些普通的生意。”
和原油期货这种生意相比,认股权证在叶冬青眼中都变得不再刺激,主要是因为投资之前就能估算到结果,而原油价格波动情况他不能确定,更像是在进行一场豪赌,会让人上瘾的那种。
以前感受不到,真正接触过这行之后,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华尔街精英们喜欢想方设法找刺激,又或是通过某些手段来麻痹自己,每个决定背后都涉及着无数金钱,那会让人变得疯狂起来。
“淡水基金这边不用你担心,目前它的情况非常好。”卡耐克说道,他本想再多劝劝,然而知道这位小老板不是喜欢听意见的那种人,索性也就将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脸上写满担忧。
遇到一位有主见的老板固然是好事,在华尔街贪心往往也是好品质,不过凡事都有个度,他觉得叶冬青太自大了些,担心以前能成功,未来不一定也能成功。
辛苦积累那么久,短期内就连本带息全部亏损掉的例子,在华尔街不断上演着,运气总有用完了的那一天。
幸好,叶冬青并不全是在靠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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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正式开始服刑了。
叶冬青在酒店见到她时候,这位少女还把电子脚镣露出来让他看,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劳拉所有活动会被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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