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于飞的肩膀似乎在耸动,痛快疑惑的挠挠头说道:“我总觉得这小子没憋啥好屁,你看他是不是在笑话咱们啊?”
痛快扭头看了涡阳一眼,后者此时似乎get到了于飞的点,面色难看的说道:“鸡…毛,你还不明白吗?”
“对啊,可不就是鸡毛嘛,鸡……我戳,我说这小子看着咋那么古怪呢。”痛快也明白了过来。
“那……咱还戴着这鸡…毛吗?”
涡阳一咬牙说道:“戴,要不那就白干了,等回头找机会让小飞闭嘴就行了。”
“嗯!”痛快重重的点了点头。
……
回到家的于飞第一时间就被母亲拉住,一只滚烫的熟鸡蛋从头滚到了脚。
这是小时候的待遇,只要是过生日的当天早上,母亲都会煮个鸡蛋,从头给他滚到脚,按照母亲的意思,这是滚灾呢。
接过那只完成它使命的鸡蛋,于飞边剥鸡蛋皮边对母亲说道:“妈,待会我领着芳芳到村里转转去,看着还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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