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尔飘过的风还是能掀起一些裙角的,所以于飞就看到了很多次本世纪最考验人诚信的发明,打底裤。
“你都看到什么了?”
“啥也没看到……”
于飞霍然回头,正跟半蹲在梯子上的钱峰照了个对脸,后者一脸揶揄的表情。
“看个屁,赶紧干活,这都快一上午了,连一小半的活都没干到,你觉得很有牌面是吧?”
钱峰气咻咻的说道:“你说话得凭点良心,你自己农场里有多少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一午的功夫,你别说是一小半了,就是一小半的一小半那也完成不了。”
“好家伙,我这趟来是度假来的,也就是一个电话把我给拖进来,要不是看在你给我爷爷那些药酒的份上,我理都不理你。”
“你真是这么想的?”于飞语气平淡的问道。
钱峰想了一下说道:“那……倒不是,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觉得你挺对脾气的,别人在面对我爷爷和我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总会有一种巴结的感觉在里面,让人觉得不舒服。”
“而你就没有了,第一次见你你就直接让我爷爷差点下不了台,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虽然那时候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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