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晚上到农场喝酒,于飞啃着一个文文递来的烧饼往集市外走去,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剩下的就看村支书他们的动作了。
在于飞回到于家村之际,老远就看到村东地那边一片的热闹,有几个人都在路上站着,而在田地里就一个人在奔跑。
不用问,看那穿皮叉的样就知道是痛快,手里还牵着一根线装的东西,于飞看了一眼站在地头上手持圆盘的村支书,立马就了然了。
这是在用软尺量地呢。
于飞把车子停在路口,步行下了渣子路,在临近之际就听到几人在议论地面上农作物的事,而老忽叔的面色有些不大好看。
看到他一直在注视着那片地里稀不楞登的豆苗之际,于飞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老忽叔这人对侍弄庄稼很有一手,只要他经手的地块,那绝对要比别人家多收一些粮食,而现在换地,那就意味着要连同地面上的庄稼一起换。
村南地那块地被他侍弄的漂漂亮亮的,而眼下这几块地都是稀不楞登的,他自然就不高兴了,要不是有村支书和于飞的父亲压阵,他这会估计都想反悔了。
看到于飞到来,老忽叔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而于飞的父亲像是没看到他的情绪一般,对于飞问道:“说定了吗?”
于飞点了点头说道:“说定了,回头把建房的数据给报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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