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久之后,于飞终于看到了星星点点的黄绿色,这让他喜出望外,这段雪路总算要到尽头了,看着零星的野草,他很期待在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
这种期望化成了一股动力,推动着他大步的往上走,他一边喘气一边在心说道:等他的脚步把这一片都丈量过来之后,一定要沿着这段山体飞翔一周,也算是对得起这段时间以来的辛苦。
无形的坑爹规则,非得要走过一遍之后,锁链才能延伸到,就相当于开荒一般。
在于飞的面前忽然出现一大片不规则的圆形地,那里没有一丝的雪花,而且地面看起来很是平整,就好像是被削出来的一般。
他快走了两步来到那片圆形地,打量了一番之后,他的嘴巴立马就张的跟个河马一样,还一直的冒着卧槽卧槽之类的字眼。
这特么就不是一块地皮,这是一个树根的横切面,怪不得他刚才觉得有些眼熟呢,在杨木匠和虎哥忙活的那个仓库里,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横切面,不过那都是现代工具所造成的。
那他脚下这个足足有百十个平方的大树又是怎么给截断的呢?这个问题似乎又跑偏了,他刚才在想着怎么会有这么粗大的树木呢?这会怎么又想到这里来了?
也不对,这就是他所要考虑的问题,其一,这是一棵什么树?怎么长怎么大?其二,就是这棵树是怎么被截断的?还是贴着地面铲的那种。
而且这个断面很是光滑,就好像是刚刚被砍下来一般,要知道这个空间到于飞手上已经有两个年头了,就算是在之前被砍下的,那到现在最起码也会起毛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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