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山潇洒,或是留守山上,随你的便。”
“至于工资,压三发一,每月三千。”
说罢,他笑容玩味的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去。
我站在黑漆漆的宿舍门口,硬着头皮往里走。
臭,臭气熏天。
来自酸爽脚臭的浓郁咸鱼味,伴随着刺鼻霉味,我捂着口鼻点亮角落的油灯。
八张竹制板床,两头堆砌着砖块架起。
地面是黑泥地,踩的凹凸不平。
一张红漆木桌,一个东倒西歪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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