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离昆仑越近,我紧绷的心就跳的越快。
我怕,怕事实真如九阳说的那样,我在昆仑藏书阁找不到任何对付元神寄托的资料。
真到那一步,我该怎么办?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问题是我坦白之后能得到好结果吗?
我自问自答,从未有过的焦灼。
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极其荒诞可怕的噩梦。
梦里,爷爷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头戴一顶黑色狐皮小帽。
身躯倚楼,笑容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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