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灰袍的老和尚面色坦然,充耳不闻。
叶振兴烦躁道“要我说,当年您置放气运灯的时候就不该算千山一份。”
“让他有了与我们谈判的筹码,终究养虎为患。”
叶罡冷笑道“不放千山那你说放哪?”
“放昆仑那个白眼狼身上?”
“千山好歹身处叶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活动。”
“不管他有何居心,包藏了多少祸心,到底被我掐着七寸。”
“灵溪呢,昆仑少掌教,华夏最年轻的天灵师,这样的人更不受控制。”
叶振兴小声嘀咕道“叶家又不是只有一脉……”
叶罡平稳的将燃香插入香炉,转身直视唯一的儿子道“兄弟阋墙的事发生的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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