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挠了挠头,把孟凡对我说的重复了一遍,不忘形容道“手是红色的,带有腐烂的臭味。”
“一般在深夜出现,好几次都想掐死孟凡。”
“额,不对,每次掐的孟凡快要断气的时候,那只手又莫名其妙的松开他,有饶他一命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除孟凡之外,旁人全都看不见,也感觉不到那只手的存在。”
灵溪与季青禾听我说完,相视一望,皆露出震惊之色,异口同声道“寄阴胎。”
“什么是寄阴胎?”我问道。
灵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难看中带着一抹阴霾。
她捧着茶杯喃喃自语道“如果真是寄阴胎,这件事就麻烦了。”
季青禾为我解释道“所谓寄阴胎,其实是一种害人性命的恶毒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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