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呀,我只能这么理解。

        季青禾陪着唐静月闲聊了会,困的回房间补觉去了。

        灵溪体内有伤,我本想着让她回房疗伤。但她和唐静月聊我体内的血蟥蛊,我给她俩泡了杯茶,坐在小板凳上偷听。

        由不得我不重视啊,这血蟥蛊有二十年的年份,比噬心蛊毒更难解。

        我真怕人还没回京都,我在半路上就翘辫子了。

        “来来来,靠近点。”唐静月对我招手道“你三伯真说龙鲤可以解你体内的血蟥蛊?”

        “是啊,他是这么说的。”我拖着小板凳应声道“三伯说紫薇一脉有龙鲤,但必须青禾的父亲去求取,旁人没机会求到的。”

        灵溪问道“静月师叔,这其中有什么渊源吗?”

        唐静月目露追忆,为我们揭开迷雾道“这是一桩陈年旧事,知道者不过二师兄,小师弟,白柚师妹和我。”

        “我算算啊,二十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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